【包喻】我抽烟喝酒、烫头纹身,但我是好男人 13

 @Gradientacorn继续艾特~


>包荣兴X喻文州,现代架空,HE,副CP是叶黄

>大概是一个有序和无序和失序的故事【】

>>置顶+各种坑(确定关注之前可以看一下,注意排雷)


13、我是一个好儿子(下)

 

既然是客栈,打开门做生意,当然不止喻文州一个客人,但他万万没想到,包荣兴当年离家出走至今,竟是一次都没回来过,而他父母也是不知道该说狠心还是心大,儿子前脚刚走,后脚就把他的房间收拾干净,拿出去当客房给租了。

这就导致,包荣兴突然回家,没地儿睡。

“真是抱歉啊,要不是客房都满了,也不会麻烦到你,这样好了,这几天的房租我都不要了,反正你和包子是朋友,朋友上我们家来,哪能让他出钱,是不?”

喻文州见他把话都说完了,自己也没有什么理由不同意,便随意安慰了几句。

“不是我这个当爹的不相信自己儿子,他有几斤几两,从他小时候抓阄什么都不要只要地上那一块儿板砖的时候我就知道,我这个望子成龙的愿望是要落空了,但是好在他愿意跟着我学烹饪,学的还不错,我总算也有了点安慰,但除此之外,他什么德行,我一清二楚。”包父一边帮喻文州收拾床铺,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,“我看你也是好人家出生的孩子,听说还是个大律师,你老实告诉我,你俩认识不会是在牢里头吧?我儿子,他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儿了?”

听到这里,喻文州忍不住发笑,他赶紧解释道:“没有没有,我们认识是因为他做的炒面好吃,我以前加班经常和同事们一起点他们店的外卖,就是这么认识的,您别多想,他好着呢。”

“哦哦,原来如此啊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说着,包父还真就舒了一口气,“原先我还在担心呢,你不知道,这孩子曾经打群架差点把命都打没了,要不是救治及时,恐怕……后来额头上留了道疤,那会儿倒上心了,总问我是不是会娶不到媳妇儿,你说说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!”

喻文州想到了那句“菜刀是厨师的生命,伤疤是男人的勋章”,这下总算是明白了。恐怕那会包子他爹也是被问急了,口不择言胡乱安慰的。而这一通安慰下来,还挺有用,自己现在看包荣兴就完全没觉得他对这些疤有什么意见,除了留长发还纹身能看出他有那么丁点儿在意,不过,那恐怕也是小时候被街坊邻居说烦了,留的阴影。

“哎,我跟你说这儿干嘛,怪难为情的,子不教父之过嘛,呵呵……你当没听到,没听到啊,我什么都没说。铺床铺床,今晚上让那小子打地铺,你尽管睡床,千万别客气,我儿子啊,别的优点没有,就是身体好,命硬,就跟那板砖似的!”包父嘴上说归说,手上却很麻利。

喻文州别过头偷偷笑了笑,觉得这俩父子都特别逗,之前还想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教出包荣兴这样的儿子来,如今看来,这做儿子倒是有一点父亲的影子,应该就是遗传,天生的。

然而,再怎么担心儿子在外面不学好,夫妇俩人的日子却还是过得这么有条不紊,想来也是特别豁达之人。

喻文州觉得自己没有说谎,也不是安慰,而是实事求是,包荣兴这个人的确很好,而他的父母,也是特别好的人。

“喻文州,你看!”包荣兴说是去集市逛会儿,但没多久就回来了,手里拿着两根糖葫芦,跟邀功似的塞到了喻文州的手里。

喻文州看着手里的糖葫芦,又想起了自己那根糖葫芦,刚把视线转向桌上,包荣兴就已经好奇的走了过去。

“哎哟,这花儿挺别致的,怎么根糖葫芦似的?”

笨!那就是糖葫芦!

当着人父亲的面,喻文州不好吐槽,只能憋着笑说道:“这就是糖葫芦,我昨天吃剩下的。”

“这是什么新式的仪式吗?种在花盆里明年还能收获三根糖葫芦?那我试试插三根,看会不会长快点儿啊!”说着,包荣兴将喻文州手里的糖葫芦抢了过去,连同自己那根只咬了一颗的糖葫芦一起插在了花盆里,完了觉得还不满意,又小心翼翼的端去了窗台。

“臭小子你干什么糟蹋那一盆花儿,它哪里惹你了吗?!”包父收拾完床铺见包荣兴又在干些没头没脑的事情,未免让人看笑话,赶紧呵斥了一声。

罪魁祸首喻文州在旁听着,面上一红,刚想要解释,却被包荣兴抢了白。

“不许动我的花!”包荣兴像是护犊子似的紧紧抱着花盆,因为大声说话的缘故,震得花盆里三根糖葫芦颤颤巍巍的,像是三魂吓掉了气魄。

这儿子真是横的可以。

包父怒气冲冲的用手指隔空戳了戳包荣兴后,最后“哼”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。

喻文州看到了包父转身前脸上的疲态,心想:大概是吵累了,吵不动了。

 

晚上十点,喻文州率先爬了床,床是那种两米宽的花雕大床,睡两个大男人其实并没有问题,但他还是犹豫着没敢让包荣兴上床。

喻文州还记得被包荣兴灌醉的那晚,两人抱着在那张单人床上睡了一晚,饶是一夜无事发生,但还是心有余悸。一大早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醒来,还被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紧紧抱着,这个男人还不能免俗的晨勃了,这怎么想都有点诡异,更可怕的是,自己还喝断片了,完全不记得把包荣兴的嘴捂上之后发生了什么。

到底发生过什么呢?

这个问题在喻文州心里就像是一件无头公案,偏偏他还不能问。

一问,不就代表自己心虚了吗?

如果真的不介意和一个男人抱着睡了一晚,是绝不会提出那样的问题的。

但喻文州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。

相较于喻文州的纠结,包荣兴就自觉多了,他根本没觉得自己睡地铺有哪里不对的,而且因为怕父亲还惦记着那盆糖葫芦花,他还特意把床铺往窗台那儿移近了一些,看起来是打算当“护花使者”了。

“晚安。”包荣兴准备妥当后,打了个哈欠就躺下了。

他是赶了一大早的火车,又坐了三个小时左右的大巴才到达这个镇子的,到家了也没好好休息,后来见了喻文州,整个人就像是猫见了耗子似的亢奋的不得了,这会儿周围一安静下来,就不免犯困了。

“晚安。”喻文州今天外出了一趟,也是比较累的,但他也就只想放空自己,完全没有睡意。

或者应该说,房间里多了一个人,他睡不着。

包荣兴是真的累了,躺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,一开始打呼打的很响,喻文州心里一阵烦躁,就偷偷摸摸下床,对着他后背踢了一脚,这一脚下去,包荣兴安生了不少。

喻文州满意的回了床,慢慢的也就有了睡意。

仍旧是相安无事的一夜,第二天醒来,两人还各自问了声早,然后一前一后去卫生间洗漱。

包荣兴三下五除二的洗漱完以后就飞奔着冲下了楼,喻文州以为他是饿了,急着吃饭,却不想,来到饭厅后才看到包荣兴坐在店门口的台阶上,手里抱着狗,狗在他怀里呜咽挣扎,他却在那儿开心的笑。

明媚的阳光照在这一人一狗身上,喻文州惊讶的发现,那狗身上狗毛的颜色像极了它小主人头发,尤其是它的小主人起床还没来得及打理他那头乱毛。

笑容不知不觉爬上了嘴角,喻文州举起手机,对着大门口按下了快门,然后放下手机,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,突然有点儿不想回去了。

三天又三天,一眨眼的功夫,喻文州在包子客栈已经住了一个星期,当最后一天来临的时候,喻文州毫不犹豫的给黄少天发了一条短信。

远方,正和叶修情不自禁、你侬我侬的黄少天,看到那条短信之后,怒不可揭的把身上的人一把推开,骂道:“喻文州,你竟然放我鸽子!!!”

叶修拿过他的手机,看了一眼短信内容,立马笑的直不起腰来。

——少天,我申请再休七天,嗯,反正我是老板。

 

 

—TBC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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